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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自陈丹青的《多余的素材

什么是颓废?那是电台朗诵全然没有的激情,人性,愤世嫉俗,泼辣健康,因颓废有如药剂,挽救语言的生命与权力:在幼儿园我们就聆听同一种腔调,我们生来最先获赐的无形封锁即不能以自己的性情痛痛快快开口说话――配音,与聆听配音,是唯一的例外,不是么?请诸位再听听那一代配音演员无不凝聚了过于丰沛的才情,好像他(她)们的七情六欲全都在配音生涯中孤注一掷,此外,这几副优异的嗓音何以自处?而嗓音岂非天赋人权!是颓废激发了邱岳峰的才情,而这才情点燃的正是颓废,在全中国无产阶级大合唱的共振与杂音中,那时,只有他一个人的声音竟被允许颓废,竟至于肆无忌惮倾泻着颓废而没有人意识到那就是颓废

多余的素材》简介

继《纽约琐记》之后,本书是陈丹青归国前夕写成的另一部纪实文集,其主题首次越出“艺术”之外,触探人性的深浅、文化的歧变。在书中,时代的质感体现为日常细节,历史的分量,举重若轻:那就是我们亲历的生活,而作者严肃地戏称为“多余的素材”。这一册散文集,以日常细节牵动种种记忆,并获得历史感,本次修订增添或更换部分罕见的老照片,佐证文字,为许多变形、遗失,但离我们并不久远的历史,提供了独特的图文叙述。1968年,“文革”乱世,我满十五岁,趁乱学起油画来。在大墙面大铁皮上才画了几幅毛主席“红宝像”,我就认定自己已经是个法画家。冬季头一场雪,我约了两位大我几岁的工人画友,郑学明,李云晖,直奔淮海路西端襄阳公园,瞄准园外那座有五个圆顶的东正教教堂画写生。那年,教堂早已成了卢湾区抄家物资管理办公室,但圆顶不容易“抄”走,我们早就选定一下雪就画它:它多像苏联画册中的景象――什么是苏联,旧俄、东正教,我们全不懂,但那又怎样!

陈丹青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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